83 千钧一发救知己 出其不意受重击(2 / 2)
方琴说时,将梁文真的双手搭在自己双肩拉了拉,又身手去扶着他坚实的臀部。
梁文真硕大软糯的下体,在方琴背部搁置,令方琴有种莫名的悸动。她背着梁文真,有些沉,步子却格外坚定。
潘金莲在一旁帮着扶将,明月的街上,偶尔的一两盏灯,将三人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,看上去温情而酸涩。
“金莲姐姐,”方琴温柔地说道,“其实蛮羡慕你的。从小到大,我都希望遇见一个用心对我的人,但你却遇见了一个用命去爱你的人。”说时,不觉掉下泪来。
那一缕缕灯光,满月的清影,都在泪光中变成一缕一缕的,纷乱而明丽,就如方琴此时纷乱的心思和明丽的感情。
“妹妹,如果奴家生命中,有什么人事不可或缺的,”潘金莲且说且无声地落泪,道,“一个是梁郎,另一个便是你。”
两双泪眼,四目相交,一派温情脉脉的场景,被那圆满的月色悄悄照亮。
不觉便到一家医馆前,潘金莲上前敲了门。大夫开门,见病人已经昏厥,连忙帮着扶了进去,神色紧张。
见大夫如此神态,二人也慌了神。待诊断过后,大夫大舒一口气,道:“还算好,素体强健,虽有重伤在先,又过度劳累在后,却没什么大碍。只消调养三五日,便如常,不消半月,定会痊愈。”
二人听了,兴奋不已。潘金莲守在床边,方琴前去熬药。
还不待方琴的药来,梁文真便已经清醒,与潘金莲一阵甜言蜜语,自不在话下,又听闻方琴不辞辛劳,背自己过来,感动万分。
第二日,梁文真已行动无碍,送了潘金莲回教乐坊,又与方琴一道回了梁府。行至门前,下了马车,却见张机带了家丁,在门口犹豫徘徊。
张机见梁文真下车,赶忙上前,道:“梁大官人,昨日小的喝醉酒,对金莲娘子不规矩,又没看好护院,伤了你,实在过意不去。今日特来赔罪。”
说时,从袖子里拿出一沓东西,单膝下跪,道:“这里是五千两的银票,请大官人收下,还王梁小哥放过在下一家。”
梁文真连正眼看他都觉得不愿,将那银票打落在地,愤然入门。
张机见梁文真这般态度,怕是此事没完,便拾起银票,与家丁火速回府,带着病体,匆忙变卖家资,携了一群妾室,带着正室与儿女,携款潜逃。
断章句,话分两头。却说潘金莲在教乐坊门口与梁文真、方琴做了别,方琴又担心潘金莲,又担心梁文真,莫衷一是。梁文真告诉她,教乐坊附近有眼线,可保潘金莲万全,方琴这才安心去送梁文真。
潘金莲回了屋子,却见刘婶在屋子里候着,刘婶一见潘金莲回来,便道:“哎呦,金莲,你可算是回来了,老身在此恭候多时了。”
“刘婶娘有何事,如此急切。”潘金道一脸茫然。
“昨夜,一位大官人指名要见潘娘子,老身只好实话实说,告诉他你不在。”刘婶顿了顿道,“他却说,下次不能放你走,等他拿了官府文书,要将你调离此处。若下次不见人,定要我好看呢!你可知道这人什么来头?”
“婶娘莫不是在开玩笑?”潘金莲懵了,道,“奴家与官家的那一点瓜葛,不外乎大郎命案时,含冤判罪,还要再来甚么纠缠。”潘金莲说时,无限委屈,不觉要掉下泪来。
“哟,这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还拿来说。”刘婶白了潘金莲一眼,道“若非如此,如何成就你与梁大官人一番绝世情缘?”
听刘婶如此说,潘金莲不觉笑了。刘婶见她笑,心中暗喜,想,我刘婶就知道,这讲话之道,在于暗合人心。
待到方琴回来,潘金莲自把玉刘婶一番谈话告知与她。方琴一听,觉出此事可大可小,马虎不得,立时到梁府找梁文真,告知有个神秘之人,要拿了文书,将潘金莲调离。梁文真听了,也觉奇怪,不敢怠慢,派了韦宁、许凡等人四下打探,务要查出此人来历。
几番折腾,明日便是那花满楼选花魁之日了,梁文真对于白玉娇央求赎华素梅一事,并未忘记。来到此间,还没见过这花魁大会,却是值得前去观摩一番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