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4 无耻侍女敢揩油 穷途末路议对策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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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说到,蔡京在早朝上拿出女婿梁中书的信件,道出梁文真曾经去到梁山泊,打断恶贼李逵手脚的英勇事迹。蔡太师本意是为梁文真救下刘贵妃,见风使舵,要锦上添花,吹捧梁文真。谁料道君皇帝嫉恨梁文真,采纳林枫意见,不打算表彰他。在老成谋国的左相何执中等人的动议下,道君皇帝无奈下旨,表彰梁文真忠勇报国匡扶社稷,赏赐黄金绸缎。梁文真率众位佳人去看望潘金莲,李师师奇怪为何不救她出去,梁文真告知实情。华素梅话中有话,暗讽李师师曾受皇上宠幸。梁文真制定计划,撰写培训课件,准备培养一支懂得现代外科手术的医师。刘贵妃身体恢复,要皇上赐宴梁文真以感谢救命恩人,并让皇子认梁文真为干爹,皇上反对认干爹。酒席上,刘贵妃被见多识广的梁文真所倾倒,不顾皇上在侧,以多情热烈的眼神看梁文真,皇上吃醋,多次台下用脚踢刘贵妃。
“哎哟——”刘贵妃这一次终于被踢痛,叫出了声。太子赵桓和梁文真转头望向刘贵妃,一脸疑惑。“官家,坐得不舒服么?脚踢到奴家了。”刘贵妃道。“宝贝抱歉,蚊子咬朕的脚,脚吃痛踢到宝贝了。来人,多点一些檀香。”道君皇帝面色平静,呼叫道。
“这么冷的天,理应没有蚊虫才是。”太子赵桓往台下左右张望。“朕说有便有,作为太子,不把朕的话当回事,算得甚么!”道君皇帝勃然色变道。“儿臣该死,父皇息怒,儿臣绝不敢怀疑父皇的旨意。”太子惶恐道。“官家,些许小事,何必大发脾气,有伤龙体。”刘贵妃劝说道。“朕的身体不须你们来管,不满意便朝秦暮楚,可休怪朕不讲情面。”道君皇帝生气道。刘贵妃一听,赶忙起身。
“官家只怕醉了,多饮损害龙体。来,让奴家扶官家回房歇息。”刘贵妃软语温言道。面对体香袭人,千娇百媚的刘贵妃,道君皇帝气消了大半,任由刘贵妃搀扶出门,去她房中欢好嬉戏。一名侍婢抱了皇子,跟随于后。“太傅,酒也未能尽兴,走罢,去我东宫中痛饮一场。”太子赵桓被训斥,心情自然不好,欲借酒浇愁。
“殿下,微臣不胜酒力,还是改日到微臣府上去饮,东宫气氛森严,放不开。”梁文真已有七八分酒意,说话不太顾忌。“太傅当真扫兴。酒逢知己千杯少,酒不醉人人自醉,古来圣贤皆寂寞,唯有他娘的饮者留其名。我是太子,我能留甚么名?啊,太傅告诉我。”太子将满满一杯酒,端起一饮而尽。“殿下,微臣告辞。”梁文真起身作揖道。
“去罢去罢,我也要回东宫。太傅真扫兴。”太子挥手道。梁文真转身要走,不料被椅子绊住,差点摔倒。“太傅小心。”一名侍婢上前,扶住梁文真。“将太傅送出宫罢。”太子吩咐道。梁文真一看,原来扶自己的人,正是上次曾被自己捏了一把屁股的美貌侍女。“太傅,你的身材好结实哩。”出了寝宫,侍婢道。
梁文真感觉侍婢的身体,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,连她的体热都能感觉到。说是扶自己,不如说是自己扶她,梁文真暗笑。“你这个小妮子长得可真俊俏,害我上次捏你的小屁股。”梁文真挑逗道。“奴婢喜欢太傅捏哩。”见附近没人,侍婢大起胆子道。一入皇宫深似海,皇帝与妃子们日日淫乐,耳濡目染,侍女们也变得无耻。有人专门研究过皇宫中的妃嫔与太监的对食状况,做出论文发表。
“休要如此!”梁文真断喝一声。侍婢吃了一惊,连忙将探到梁文真长袍下的手抽出来,满脸通红。“你们也算可怜。你叫甚么名字?他日若有机会,能帮必定尽量帮你。”梁文真一时同情心泛滥,居然也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,令人大跌眼镜。“奴婢姓杨,名叫春花。太傅可莫要忘记奴婢。”侍婢道。“春花姑娘,若有机会出宫,去城南梁府找我便是。”梁文真道。说话间,梁文真又狠狠捏了一把杨春花的屁股,因手感滑腻,心下甚觉满意。“太傅好坏!”杨春花娇笑道。一个美貌女子,因为饥ll渴而无耻,见到汉子敢揩油,敢吊人家的膀子,实在匪夷所思,说出去都没人相信。可当日事实的确如此,并非小说家言,众位看官读到此处,可能暗恨生不逢时,或也想如梁文真一般,穿越时空去体验一番。
寝宫的锦绣床上,刘贵妃懒洋洋躺卧,手抚肚皮上有点痒的疤痕,脑海中净是梁文真俊朗的身影。这个冤家给奴家开刀破腹,身体全给他瞧去,便是奴家的羞处,只怕也给他瞧了个仔细。哎哟,羞死人也。刘贵妃想及此节,面色红晕,露出羞怯的模样。汉子看过女子人家的身体,便要娶人家为妻。太傅好一个翩翩英俊少年郎,比官家好上一百倍怕不止,嗨,毕竟官家年纪大了,比不得。可惜不能一女嫁二夫,奴家的夫君是君临天下的圣明天子,几世都修不来的福,奴家可不能不知足。刘贵妃思绪万千,想的出神。
若是奴家好似武则天一般,做上女皇,第一件事,便颁布法令,一个女子可以嫁多个汉子,汉子必须听令于女子。奴家便立梁太傅做皇后,双宿双栖,恩爱无边。官家么,便让他做赵贵妃,夜夜帮奴家洗足,早上帮奴家梳头。对了,最要紧的是让官家画出奴家不穿衣服的模样,好让天下人,包括后世的天下人,都晓得奴家的美貌。
“梁文真,梁文真,你是奴家的相公。。。。。。”刘贵妃在呢喃中进入梦乡:梁文真矫健的身姿从远处跑来,刘贵妃激动的心好似要跳出来,飞过去扑入他坚实宽阔的胸怀。在阳光和煦明媚的田野,梁文真与刘贵妃四肢交缠,正在巫山云雨,刘贵妃舒畅无比,欲仙欲死。正是入港之时,梁文真突然抽身而起。
“相公,我要,为何停下?”刘贵妃不解,问道。“你的肚皮太丑,上面的疤似一条蛇一般,坏了我的兴致。”梁文真冷冷道。说罢,梁文真转身离去。“不要,相公,这便是你割的,奴家的身子便属于你。”刘贵妃哀求道。“回去找你的皇上,我梁文真可不稀罕你!”梁文真回头怒道。“相公不要走,官家已不要奴家,奴家只有相公你了。”刘贵妃哭喊道。
“哇,哇——”婴儿啼哭声传来,刘贵妃同时从噩梦中醒过来,身上出了一身香汗。“哦,宝宝莫哭,宝宝有奶吃,宝宝有奶吃,相公没奶吃。”刘贵妃起身,哄起孩子来。“奶娘快来!”
话分两头。华夏公司的高层会议会场,气氛压抑,与会众人表情严肃。“从炎哥给我们展示的财务报表来看,目前流动银两,即库存银两已经严重不足,只有区区一万五千两,预计一个月都支持不下来。”梁文真道。“上回为搭救梁总,花去不少银两。”许良回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