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七章 长桌时间-护短(2 / 2)
【抽奖结果:红护符、未知钥匙、有毒的交杯酒(三选一)】
赵一酒:“……”
真还真看不出好坏,红护符和上一轮重复,而其余两个,怎么看都和任务有关。
虞幸晃晃悠悠站过来了,他目光略过第一个,在交杯酒和钥匙之间权衡。
赵一酒:“选什么?”
赵儒儒思索道:“钥匙是用来打开什么的呢?交杯酒指向更明确,嗯,这样吧,关乎到生存问题,我们先来听听某位幸大佬的提议。”
她一本正经望着虞幸,这让虞幸感到自己身上背负着沉甸甸的担子。
于是他思考了一会儿,认真严肃地回答:“交杯酒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赵一酒问。
“因为,”虞幸也一本正经,“它听起来比较有趣。”
赵儒儒:“……我就知道。”
赵一酒大手一挥,直接选择了交杯酒,系统提示交杯酒已经放入他们腰间的鬼袋子时,赵儒儒才反应过来:“啊这,我和幸开玩笑呢,你真选啊。”
赵一酒:“它听起来有趣。”
赵儒儒撇撇嘴,心中暗道,再有趣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和微积分一样无趣了喂!
不过她本来也无所谓,钥匙和交杯酒暂时都不能确定有什么用,选哪一个都一样。
观众们不会知道他们因为“有趣”这种离谱的理由就把道具定下了,看他们走回来,纷纷开始和他们闲聊,期间也夹杂着一些提问。
但是虞幸现在没什么兴趣和这些立场纷杂的观着闲扯,他猜测着第三阶段任务会是什么,因为梁二妮最后说到,未来已经终止,可是过去的秘密还要人挖掘。
第三阶段很可能是再入方府,让他们彻底还原出当年事情的真相,不过这一次,大师角色应该就只是npc,不再是伶人扮演了。
另外,他也基本确定,大师的经历并非真实,伶人只是按照要求扮演角色,绝不是大师本人,大师最多只是按照伶人的性格来设定的而已。
因为……他不觉得伶人会蠢到被梁二妮糊弄这么久,而是梦境刚一出现,就该有所察觉了才对。
伶人要的东西,应该没有得不到的。
就在虞幸思忖这事的时候,弹幕有不少人都试图八卦他和伶人的关系,明知道他不会回答,还是用高额的积分发出了问题,结果统统被无视,怎么起哄都不奏效,甚至收获了虞幸一个“关爱智障”的怜悯目光。
[靠,不说就不说]
[劝你适可而止,赶紧告诉大家你和伶人的关系,否则,我跪下来求你!]
[算了吧,这种问题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透露的,真好奇就关注幸,以后每一场直播都到场观看吧~]
[???楼上你可真是平平无奇宣传小天才]
[问别人吧,冷酒呢,伶人可是提到冷酒的事情了]
[对哦,这儿还有一茬呢]
[卧槽,杀人诛心,你们和冷酒有仇吗]
[冷酒明显不想让那谁知道的事,你们还在这里提??]
【咚——有人向冷酒提问】
【冷酒看看我~你有什么事是幸不能知道的呀?】
【赏金200积分,是否接受?】
赵一酒眼神冰冷了下去,血色在眼底一闪而过。
这个提问的人出了200积分,最低限额的赏金,显然不是要他回答问题,只是想把这个话题以最醒目的方式送到虞幸眼前罢了。
很明显,由于伶人的出现,这场直播涌入了大量堕落线观众,有些堕落线视伶人为标杆,作为第一个干掉“大师”的队伍,他们首当其冲受到了堕落线的敌视。
并不是说堕落线就一定没有偶像,他们只是人格扭曲,但扭曲的方向不同。
就像现实中,雨夜连环割喉案里,试图对韩心怡下杀手的刘平,同样是觉得这个割喉杀手很厉害,才有了模仿作案的冲动。
现在,这群人发现自己偶像被干掉了,虽然仅仅是九分之一的实力,而且不让动用祭品,但还是有人打起了坏主意要给伶人“出口气”。
他们不管伶人能不能看到,因为这也是在为他们自己出口气,有时候他们就是想搞事,任何一个借口都行。
伶人说幸会讨厌冷酒,他们可都记着呐!
虞幸如他们愿地看到了赵一酒和伶人的话题,挑了挑眉。
这两人之前不止是战斗,还说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话?
无论是伶人还是赵一酒,遇到他的时候都没提起过,伶人就算了,一肚子坏水,可赵一酒也有所隐瞒的话……
他目光暗了暗。
恰在这时,赵一酒声音比往常更加冰冷地回绝掉了那条搞事问题:“我拒绝。”
然后,他不由自主地瞥向没出声的虞幸。
虞幸感受到了他的视线,回望过来。
他发现赵一酒有一抹显而易见的不爽,甚至脸色有些发白。
“嗯……酒哥身体还是不舒服吗?”
赵一酒:“还好。”
确实有点不舒服,伤口虽然都消失了,但是疼痛的感觉深深印在脑海里,一时半会儿还忘不掉。
一想起伶人对他的碾压和威胁,不甘就开始在心中蔓延,这张情况下,胃部有点痉挛。
赵一酒撤回看向虞幸的目光,余光依旧看着大屏幕,那些恶意找事的人依然在蹦跶着,只不过现在其他观众反应过来了,有一些因为直播而被圈粉的观众自发帮他把堕落线的言论刷了上去,来一个刷一个,混在其中已经很难被捕捉到。
虞幸轻笑一声,起身坐到赵一酒旁边的位子,还挪了挪椅子,靠得更近。
“酒哥。”仗着会议室里的直播全部是大屏视角,转个身观众就看不到口型,离远点就听不到声音,虞幸勾起嘴角,轻声道,“你和别人不太一样,我早就察觉到了。这些事情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什么时候再说,一直不打算告诉我也没关系。只有一点——”
“伶人,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全知全能。他对人心的把握是有极限的,是可以反抗的,比如我……他对我的评价,永远不能相信,因为要猜测我的心,他做不到。”
“你也别信。”